远山淡影读后感11篇(精选文档)
远山淡影读后感第1篇石黑一雄也没逃出亚裔作家卖弄母国文化的怪圈,灵感来源于侨胞难民的口述,这是一个别人的故事,只在最后章一个微小细节点醒了读者,“我邻居”就是我。作为石黑一雄的处女作,独白式的叙事和作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远山淡影读后感11篇,供大家参考。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1篇
石黑一雄也没逃出亚裔作家卖弄母国文化的怪圈,灵感来源于侨胞难民的口述,这是一个别人的故事,只在最后章一个微小细节点醒了读者,“我邻居”就是我。
作为石黑一雄的处女作,独白式的叙事和作品立意都与后来的作品有很大的差距。
叙事线很单调,佐知子和万里子在日本盼着去美国做美国人,景子和“我”在英国一个抑郁自杀,一个搞不懂混血女儿妮基已经西化的生活和思想。
景子的自杀让“我”想起了出国前颇为不堪的过去,“我”只能借由佐知子的身份回忆起景子从一开始对移民的反抗情绪。同时,佐知子也在不断为自己辩解“是为了女儿”“女儿的前程”。最后回到现实中时,“我”的心理防线的崩溃便是忆起景子最开心的一天。
“我”本质上也是孤独的,通过和妮基的相处她意识到虽然自己一直对这个国家向往且扎根多年,但是依然是一个异类,具有文化的隔阂。这个国家的现代人想用自己不愿想起的过去作诗,这个国家的丈夫膜拜自己一直想摆脱的文化,她和景子一样,母国的根一直纠缠在她们的血液里。不同的是,景子用自杀的行动符号化地展示了“异国风情”,“我”只能在故事中里找回自己。
在景子短暂的生命中,“我”和她像两棵彼此孤离兀立的树,但在异国泥土的覆盖下,她们的根伸长着。在看不见的深处,她们把根纠缠在了一起。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2篇
读完《远山淡影》后,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尽管作者叙述了"我"回忆起一久远的往事,在主人公"我"的叙述和思考中提供了直观外的线索,但那也只是片断的内容,就连那往事也是,此时此刻也是。于是,合上书,我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的原野,那里绿草如茵,陆离的花丛从我的脚下延伸,从平缓的丘陵背面一直到画卷的最远端,那里崇叠岭,高高的杉木从整齐的树林里突兀一个尖角,就像传统建筑的屋顶上的翼角,一切笼罩在一层灰色的氤氲之下,宛如阆苑仙境。造成这种错觉抑或说是遐想的原因恰是隐去了其形体,而留下简单的轮廓与淡淡的影子,空白处自然的会由想象力填充。
作者是以第一人称写作,但也只局限于"我"的范围,这就意味着,叙述的角度不超过"我",没有多余的旁白(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但极少)与心理分析,仅有的猜测与所思同样拘于纯粹的"我"之内;
其次,作者及"我"只着眼于眼前看到的、发生的和回忆的,而这些事没有龙去脉,于是,就造成一个不完整的印象,就像不断延绵的脊被画卷两端突然的拦腰折断;
最后,尽管印象是不完整的,但作者有意提供断断续续的线索并让它们产生联系,让空白不是那么的空白,而是留下浅浅的灰色,正如到小说结束为止,对于景子是这个人的印象都是残缺近乎了无的,但相较于小说肇始——只告诉了景子的自缢以及纯日本血统——我们慢慢了解到了,景子名字的由、景子的出身、早年的生活环境、以及她音域的性格等,景子便是这远淡影,空白处则是她为什么要自缢。之外,还有"我"、长崎的阴影和万里子的去向一并构成了漶漫的群远景。因此,我十分的佩服作者的自制力与忍痛割爱的决心。
比较有意思的是,作者从一开始就提到景子的死却不打算描写这事对"我"内心造成如何巨大的波澜,转而回忆起有相似命运的佐知子,而通过佐知子的冷漠映射了"我"的冷漠,直到最后尽管感情有了起伏,在景子曾经的房间流连,但仍然能够感受到"我"身上的冷漠,于是浅层的冷漠与深层冷漠、现在与过去构成了画卷里的近景清晰与远景模糊的照片聚焦后的效果。另外小说中的每次对话总是会在某一句话上重复几遍,就像荡漾在旷谷间的回音,加深了距离感,从而在声音上也加强了淡薄感。
不得不感喟石黑一雄的技巧纯熟。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3篇
记忆是一场救赎,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题记
《远山淡影》是在读被历史资料折磨后经朋友推荐想要调剂下有些寡淡乏腻的神经。
1945年8月9日,广岛遭受到核攻击后,日本政府仍然拒绝同意波茨坦公告,美国在长崎对日本的第二次核打击,小说便是以战后长崎作为背景。说是战后背景却没有起伏的情节和激烈的冲突,哪怕有自杀这样悲痛的事件发生,有的只是流溢在字里行间淡淡的感伤和在叙述者悦子的视角和缥缈回忆中的那种日本人所富有的“克制”。书中模糊的景物和人物描写并不像维克多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那样细腻,一切都恍若是远山雾霭间的梦境。
书读了两遍,第一遍是没读懂的,总有一种拨不开云雾,守不得青天的无奈感,印象深刻的也仅停留在泥泞中破败的小屋和佐知子多变的性格,万里子孤僻的举动和语言。第二遍读到最后,悦子的话“长崎港口的风景,我想起有一次我们到那里去,一次郊游,港口周围的那些山很漂亮……那天景子很高兴,我们坐了缆车”,我才明白悦子就是他所叙述的对象佐知子,而景子就是万里子。我诧异于作者的巧妙,却也理解了悦子自己说的那句“回忆模糊不清,就给我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也许悦子的经历太过痛苦让她无法启口,也许悦子太过愧疚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减轻罪恶感,我试图猜测出一个母亲真正的想法。她抛弃丈夫,携女儿景子从欧亚大陆的最东边的日本长崎横跨到西边的英国,反复强调的话语是想伪装起自己的自私,掩藏起自己对西方世界的向往,“她可以成为女商人,甚至是女演员。这就是美国,什么事都有可能,在那里这些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她的回忆却将一切都揭露,清淡的记忆悠远绵长,所能回忆起以往的生活寥寥无几却清晰的记着第一次看见那辆破旧的白色美国大车的时候,记得那时天已快黑,小屋后的几缕阳光划过金属的车身。也许,她确是将女儿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认为离开凋敝的日本可以给自己的女儿一个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她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爱,可是当“爱”强加于女儿景子身上时,却令她的女儿陷入两难的境地变得偏激甚至不惜以自杀这种最为积极惨烈的方式进行逃避。大女儿景子的自杀,二女儿基妮的叛逆让这个传统日本女性对于自己的决定产生怀疑,立于一种游刃在无法说清与刻意回避之间的尴尬境地,于是借助佐知子回忆当初的时光,叙述着一段关于爱和毁弃的日子,形成了一段迷雾重重,亦真亦幻的回忆。
石黑一雄写道:“那种恐怖从未消失,但已经不再是傲骨的伤痛。人是可能与任何恐怖的事生出一种亲密关系的,就如同是自己身上的一个伤口那样。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世界发生了什么。”译者对此作出解读,石黑一雄关心的不是外部的现实世界,而是人复杂的内心世界。通过扭曲的回忆所反映的微妙的东西可以帮助人们窥探这个世界。就像悦子的回忆平静朦胧的外观之下,掩藏的是尖锐而痛苦的过去,恰是这种模糊的疗愈与曲折的和解让一切显得淡淡的,清淡如烟却又巍峨不朽。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4篇
读完这本书已经很久了,现在甚至忘记了书中主人公的名字,但记得主题是关于忏悔。得知这本书是诺奖得主的作品,我更加充满期待。但整体看完之后,有种被骗的感觉。仿佛准备盛装出席一次宴会,一心要艳压群芳,结果去了才发现其他人都是随意着装。自己不仅不合时宜,还有一丝失望。此前,我在阅读本书之前,知晓作家国籍之后,我会为他烙上一个标签:日本作家。我所了解到的日本作家是川端康成那一代的,正如川端自己所说,他致力描绘的是二战后日本破败山河下的残照之美。因此,我在未阅读本书之前,以为日本作家的行文该是淡淡的悲伤与中国古诗式的含蓄,川端笔下的雪国美丽、哀伤而又易碎,它美的让人心碎,更多无法言表的东西像一首诗一样从心间流淌,它太美了,美的让人自惭形秽。以至于后来我读日本作家的作品时,总是被这个影响左右。日本的作家天生都带着点忧郁,这其实也算是一块短板,我见识了一根胡萝卜,总不可能指望所有的胡萝卜都是这个样子。
但在这里,我想说明的不是石黑写的不如川端,也不是呼吁人们去读川端的书,当然他的书确实该细细品读。但我更想说明的是,如同时间的匆匆流逝,那种川端式的优美文风与淡淡的忧伤或许正被另一种东西取代。我失望的原因也在于此:哀叹自己曾经欣赏过的,无奈即将到来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世界静止不变,就会变成一滩永不流动的死水,变化是无可厚非的,我既赞美曾经也拥抱将来。同时,我发现这本书中属于世界的东西越来越多而属于日本的东西越来越少,这也是让我最惋惜的一点。我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我不知道这样的趋向是好是坏,但我仍旧自我的醉心于川端那一代作家的文字。他在描绘的是日本人,而非人性,石黑更倾向于是探讨人性的问题。(这可能也与石黑是日裔英国作家有关。)相比较于文中的主线,我对文中所涉及的一对父子的相处态度更感兴趣,因为我感觉的这时的故事属于日本。我承认民族文化要向世界传播,须得找到与其他民族的共通之处,但这个世界文化又是以哪种民族的文化为标准呢?如果真的属于世界,民族文化之间可能会有许多相互矛盾之处。但这并不意味着完全的世界化,我不太喜欢天下大同的文章,更希望带点民族特色,哪怕你跟我讲一个西方吸血鬼的故事我也乐意听,而不愿意去听那些虽然正确但乏味的大道。这种情形在以前也有过,莫言得诺奖的作品是《蛙》,但我老师向我们推荐过莫言的《生死疲劳》,我看过后也觉得写的不错,因为后者属于中国的东西很多,开卷即知这是中国作家写的书,这样满溢着本土情怀的书让我百读不厌。
当今世界是全球化的时代,可我依旧喜欢独具民族特色的东西。香奈儿女士和她创造的品牌如今享誉世界,也正是她一番话启发了我:身为女人,你可以没有奢侈的名牌衣服,也可以没有多余的资金与时间花费在打扮自己身上,但你必须有一件不能丢弃的衣服,那就是自我。这也是我对文学的一个基本态度。坚持身为一个作家的本心,坚持自我,全球化虽然不可避免,但文学总归得为人们的心灵留一方净土。王小波在他的杂文中谈过,他不喜欢让人越看越烦的小说,而现今中国这样的小说却有很多。儒家思想浩大,无法求其全貌,我抓其凤毛麟角,总以为作家该是一个君子固穷的职业,太喧嚣或者太过亲近政治都没有什么好处。朋友说我有时候写文章离题离的厉害,但管他呢,我写的只是一己之感想,又不是千秋万代流传百世的圣人言,表达一个小老百姓的看法,这样也足够了。关者自己取舍吧。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5篇
《远山淡影》是在日本文学里看的一本书。书的装帧非常整洁,淡紫蓝色的封面有一种不争不抢的个性,仿佛就跟书名一样,带点儿含蓄带点儿纤细。
作者是石黑一雄,日裔英国小说家。1954年生于日本长崎。1989年获得“布克奖”,与奈保尔、拉什迪并称“英国文坛移民三雄”。被英国皇室授勋为文学骑士,并获授法国艺术文学骑士勋章。作者有很多出名的作品,大都文体细腻优美,常给人一种平衡的读感。
本书的内容是一段迷雾重重、亦真亦幻的回忆。战后长崎,一对饱受磨难的母女渴望安定与新生,却始终走不出战乱的阴影与心魔。剧终,忆者剥去伪装,悲情满篇。书中并没有大段大段华丽的文字,有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和自然的过渡铺垫。一切都是你来我往,模糊的,自我保护的,幽微的,隐藏的。故事里的女主人公悦子寡居于英国,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景子是日本血统,小女儿妮基则是与英国丈夫生的日英混血儿。故事就是从大女儿自杀后,小女儿从伦敦赶来陪伴母亲开始的。但是很显然,小女儿那种西式思维并不能完全理解母亲纠结的内心。悦子回忆起了几十年前在战后刚复兴时,在长崎遇到的一对母女——佐知子和万里子。故事的情节是平淡的,甚至充满了日本感情中特有的平静和克制。即使有战争和自杀这样激烈的事件,都没有引起太多涟漪。在女主人公悦子纯真、谦和的视角中,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显得自然而宁静。
悦子出于一种复杂的心理,与佐知子搭上了话,并且应佐知子的要求,将她介绍到藤原女士开设的面点做帮工。由此,二人关系逐渐亲密。在互相了解的过程中,悦子扮演的是一个即将迎来第一胎的幸福的,“充满责任感”的妻子,丈夫在公司的事业蒸蒸日上。从福冈老家来的公公原本是老师,对战后日本民主化过程中的种.种现象不满——他曾反复强调他听到的“夫妻竟然不投给同一个政党”的故事,感慨世风日下。不过总体来说,悦子一家给人的感觉是“幸福”的。反观佐知子,从第一次见到悦子起,她就反复强调“为了女儿”要去美国,离开“对女人来说毫无希望”的日本。为此,她搭上了一个美国男人弗兰克。可是女儿万里子不想离开日本,除了深深的不安感,她认为弗兰克是一个醉鬼,是个“像猪一样撒尿”的家伙。更为重要的是,弗兰克只是一个“醉鬼”,每次承诺要带她们母女离开日本之后就会消失。
书中弗兰克第一次消失时,佐知子显然已经经历过类似情况,所以显得很老道,“他就在这城中某处”。找到弗兰克之后,在某种“快乐”“轻松”的情绪影响下,佐知子主动要悦子问一些关于弗兰克的问题,但是一旦悦子说“我还真有一个关于他的问题”,佐知子立刻惊惧起来,好在悦子的问题只是一个花边问题而已。
看到途中,会有一种错觉,总觉着这本书平淡的不可思议,却又不得不继续读下去。读到最后才发现,从容恭顺的主妇悦子就是急欲出走美国的佐知子,自杀的景子就是小小的万里子,很神奇。叙述的视角逻辑错位存疑是本作的有趣之处。记忆本身就是模糊和不可信的,人们常沉湎于记忆中美化自己。知悦子和佐知子其实是同一人时,这样才最在情理之中吧…
有人说,非石黑的书迷,不荐读。也的确,开篇让人看的很混沌,竟有一丝恐怖小说的氛围,让人心生疑惑。但我还是觉着可以推荐。这本书是他的处女作,有着石黑一雄后来小说所有的元素,不可靠的叙事,始终如一的语调,记忆,以及对记忆的篡改与掩饰。
确实淡,但,淡到最后来了点盐。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6篇
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是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而这本《远山淡影》正是他的处女作。我曾说过,如果他的作品翻译成中文,我一定会拜读一本,如今终于读完了他的处女作。
这本小说断断续续看了一个多月之久,许多故事片段也跟着若隐若现,犹如书名一样,看后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石黑一雄是位特别擅长写回忆的作家,用他的话说:我喜欢回忆,是因为回忆是我们审视自己生活的过滤器。回忆模糊不清,就给自我欺骗提供了机会。作为一个作家,我更关心的是人们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是实际发生了什么。
这本小说有几个主题很明显,战后生活、自杀、移民、探亲、孕妇、孩子的猫……故事中讲到许多日本人的传统,比如见面要鞠躬,女人要会沏茶、做饭等等。
那个时代还没有网络与手机工具,怀孕中的悦子还要带着公公去拜访一些熟人,见面要行礼。
佐知子一心想要离开乡下,失去前夫后便认识了一个美国的男人,并希望跟着他去美国生活。不管美国男人是不是骗她,她也希望一直等下去,因为那是她唯一离开日本的希望。而她的女儿并不想去美国,她女儿很喜欢那些猫,可是她妈妈不让她带着猫离开,甚至还拿去河边淹死了那些无辜的猫……
生活的挣扎与矛盾,让故事也变得有趣。虽然结尾没有交代一切结局,也许结局就在每个人的脑海里,朝着心中的那个结局结束。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7篇
许多人看远山淡影,总是把关注点单独放在佐知子一个人身上。这也情有可原,毕竟她那么的惹人注意,招人厌恶。她是这样的一个坏的人,这样的自私自利,这样的令人费解。我认为当我们专注于这一个个体的时候,就没有顾及到石黑一雄写这部作品的本意了。远山淡影中刻画了许多人,出现了佐知子、万里子、悦子、景子、藤原太太、妮基这几个女性当然还出现了悦子的第一任丈夫二郎和第二任丈夫弗兰克二郎的父亲绪方先生。其中本书的主角是她。名字已经失去了自身的意义。年轻的悦子是她,佐知子是她,回忆的悦子是她,藤原太太也是她。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不可就一人而论世。多重人格的体现和时空界限的模糊是本书最大的特色。许多学者认为这是借他人之口讲述自己的故事。然而,我却以为是自己讲述自己的故事,只是不想面对那一段不知是对是错的过往。
她刚刚怀上了一个新生命,她对这个孩子的到来充满了期待,这个时候的她还年轻,什么都还没有开始。这是年轻的悦子,她有一个和谐稳定的家庭,有爱她敬她的丈夫。她此时既有少女般的活泼跳脱,也有为人妻人母的成熟稳重。她认识了一个特殊的朋友——十年后的她自己。十年光阴,转瞬而逝,但于悦子来说,她失去的太多太多,变化的太多太多。原来的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悦子不见了,变成了颠沛流离,喜欢摆出一副精致温和的面孔只为掩饰内心的伤痕累累的.她。她失去了二郎,能依靠的丈夫,却多了一个累赘,那个她和二郎的结晶。万里子从期待变成了累赘。不过是一场战争。没有多么激烈的战争,或许是一颗原子弹在长崎爆炸。但是终归有人死,有人伤,有人家破人亡。生活从此走上了截然不同的痕迹。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如何忍受丈夫的死亡的呢?她又是怎么在左邻右舍的流言蜚语中艰难地逃离的呢?她一个人又是如何带大万里子的呢?我们不得而知,或许石黑一雄觉得将战争的直接伤害展示给我们太过血淋淋,所以给我们展示了后果。
在战争后的和平,活的人比死的人更难过。人都是会变的,佐知子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心底的伤疤再也消不掉了。战争,只是野心家之间的博弈罢了,冷冰冰的飞机大炮面前,却是尚且死者温热的鲜血和幸存者一辈子的痛苦。哪怕后来藤原太太开了一家面馆,过上了看似平静的,与先前无二的生活,经历过的,就不会忘。只要还活着,就不会忘。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8篇
半个世纪,走完人生大半,悦子因为女儿回来,五天时间回忆起近二十年的过往。
二十年前,因为长崎被轰炸而亡夫,后嫁给一位电器公司职员二郎,已经怀孕。所住之处,有山有河,却充斥着战争和爆炸后的悲凉气息,很多存活下来的人时时会想起曾经的生活和亲人朋友。
偶然认识万里子的母亲佐知子,或许是看着这对孤独的母女,心有同感,很想接近,或者是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佐知子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想离开死气沉沉的日本,等待某个英国人带她移民,虽然等待的日子不断延后。她曾经是大家闺秀,舒适安闲的日子被战争化为乌有,不愿寄人篱下却无所依靠,自傲又自卑,让她情绪偶有失控,言语举动都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日本的人文环境熏陶下该有的得体,却突然会失去对万里子的耐心,当面溺死万里子的三只猫,读来隐隐脊背发凉。多么想离开这个全是死人的地方,才能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佐知子近看已经老去,大抵是经常操心却隐忍不发的缘故。
二郎的父亲绪方先生,是老一辈的代表,道出许多对故人的牵念,和儿子二郎的交流也像一盘棋一般,少到独自去走。二郎拼命工作,客气的挽留父亲,父亲识趣的表示仍然要离开。前一晚下棋不愉快,早上,父亲等待儿子走后才出房间吃早饭。老人不愿给孩子添任何麻烦,孩子只能做了父亲或者年龄渐长才能体会这隐忍的爱。
面店老板藤原太太是里面最乐观的人,适应了不可抗力造成的生活转折,丈夫和大儿子已经离开,还有二儿子。面店不大,招待只有简单的面,活下去。
景子是大女儿,回忆里她孤僻,成年后自杀而死。景子或许就是万里子,而悦子就是佐知子,为了离开日本,移民国外,搬家让小孩难以适应新的环境,无法融入新环境造成的自闭,无法选择的无奈造成的自卑,这些都让万里子或者景子长大后,发现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死亡是一种妥协和解脱。
妮基是二女儿,与大女儿关系恶劣。出生就在国外,生活不富足却安稳,自然无法理解姐姐敏感的性格。她也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独自居住在伦敦,结婚对于她也不重要。
书中很多事情都没有起因后果,跟随悦子的主观回忆挑选场景,画面般一幕一幕上演。佐知子究竟去了美国吗?二郎为何与悦子分开了?景子就是万里子吗?绪方先生为何收养悦子?
意识流小说的印象还停留在卡夫卡的《变形记》,导致经常对着墙上的斑点脑洞大开,《远山淡影》的描写也有相似,看似没有一点刻意,泼墨于白宣,丝丝渲染延伸,随你去看,每一个分支都在,却没有终点,不能穷尽。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9篇
半个世纪,走完人生大半,悦子因为女儿回来,五天时间回忆起近二十年的过往。
二十年前,因为长崎被原子弹轰炸而亡夫,后嫁给一位电器公司职员二郎,已经怀孕。所住之处,有山有河,却充斥着战争和爆炸后的悲凉气息,很多存活下来的人时时会想起曾经的生活和亲人朋友。
偶然认识万里子的母亲佐知子,或许是看着这对孤独的母女,心有同感,很想接近,或者是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佐知子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想离开死气沉沉的日本,等待某个英国人带她移民,虽然等待的日子不断延后。她曾经是大家闺秀,舒适安闲的日子被战争化为乌有,不愿寄人篱下却无所依靠,自傲又自卑,让她情绪偶有失控,言语举动都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和日本的人文环境熏陶下该有的得体,却突然会失去对万里子的耐心,当面溺死万里子的三只猫,读来隐隐脊背发凉。多么想离开这个全是死人的地方,才能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佐知子近看已经老去,大抵是经常操心却隐忍不发的缘故。
二郎的父亲绪方先生,是老一辈的代表,道出许多对故人的牵念,和儿子二郎的交流也像一盘棋一般,少到独自去走。二郎拼命工作,客气的挽留父亲,父亲识趣的表示仍然要离开。前一晚下棋不愉快,早上,父亲等待儿子走后才出房间吃早饭。老人不愿给孩子添任何麻烦,孩子只能做了父亲或者年龄渐长才能体会这隐忍的爱。
面店老板藤原太太是里面最乐观的人,适应了不可抗力造成的生活转折,丈夫和大儿子已经离开,还有二儿子。面店不大,招待只有简单的面,活下去。
景子是大女儿,回忆里她孤僻,成年后自杀而死。景子或许就是万里子,而悦子就是佐知子,为了离开日本,移民国外,搬家让小孩难以适应新的环境,无法融入新环境造成的自闭,无法选择的无奈造成的自卑,这些都让万里子或者景子长大后,发现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死亡是一种妥协和解脱。
妮基是二女儿,与大女儿关系恶劣。出生就在国外,生活不富足却安稳,自然无法理解姐姐敏感的性格。她也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独自居住在伦敦,结婚对于她也不重要。
书中很多事情都没有起因后果,跟随悦子的主观回忆挑选场景,画面般一幕一幕上演。佐知子究竟去了美国吗?二郎为何与悦子分开了?景子就是万里子吗?绪方先生为何收养悦子?
意识流小说的印象还停留在卡夫卡的《变形记》,导致经常对着墙上的斑点脑洞大开,《远山淡影》的描写也有相似,看似没有一点刻意,泼墨于白宣,丝丝渲染延伸,随你去看,每一个分支都在,却没有终点,不能穷尽。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10篇
《远山淡影》是20XX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石黑一雄的处女作。
石黑一雄出生在日本,不过,年仅6岁就跟着父亲移民到了英国,接受的也是地地道道的英式教育。他与拉什迪、奈保尔三人并称为英国文坛的“移民三雄”;三人中,奈保尔也曾经在20XX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村上春树非常欣赏石黑一雄。他曾经写道:“有那么几位作家,只要一有新作问世,我就马上赶往书店买回来,哪怕有书刚读到一半,也会抛在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翻开就看。这样的作家并不多,就那么几位,石黑一雄就是其中之一。”
《远山淡影》是一本关于记忆的小说。它最吸引人的一点在于,书中的记忆从来都不是直接呈现的,而是经过了主人公记忆的改编和加密。随着故事的进展,密码渐渐展开。诺贝尔奖的评审委员会曾评价说,石黑一雄的作品主题常常是关于“记忆、时间和自我欺骗”的。这一“创作密码”,在他的这本处女作中,得到了清晰而深刻的体现。
《远山淡影》有两条故事线索,分别讲述了两对母女的故事。
母亲悦子是一个上了年纪的日本移民,她在很多年前来了英国,现在,独自一人居住在城郊。她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景子自杀了。小女儿妮基是悦子与英国丈夫的女儿,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住在另一个城市。这一天,妮基来看望悦子,悦子向妮基回忆和讲述了,50年代她在日本长崎的生活。
景子自杀后,悦子向小女儿妮基满怀愧疚地回忆起,自己当年带景子离开日本的情景。那时,景子对继父和异国的新生活都十分抵触,悦子却忽视了景子的意愿,强行带她移居英国。无法适应英国生活的景子一直郁郁寡欢,最终选择了自杀。而悦子无法面对自己间接害死了女儿景子的事实,只好把自己与景子的故事小心翼翼地隐藏到另一对母女故事的背后。
为什么在悦子的故事中,她的回忆会发生变化?这实际上是源自,人的心理创伤给记忆造成的影响。
石黑一雄自己曾经谈到,他在伦敦那些收留无家可归者的慈善机构里做社工的经历。他说:“那时,有很多时间和无家可归的人在一起,我倾听他们的故事,听他们说怎么会到这里来。我发现,他们不会直截了当、坦白地说他们的故事。我就觉得用这种方法写小说很有意思:人们觉得自己的经历太过痛苦或不堪,无法宣之于口,于是借用别人的故事来讲自己的故事。”
在《远山淡影》中,弗洛伊德所说的“转移”和“象征”的心理防护机制被精巧地用到了悦子的回忆当中。比如,在佐知子和万里子的故事中,反复出现的那个淹死婴儿的女人。那也许并不是真实的回忆,而是一种意向和象征。悦子内心深处承认,自己是间接导致女儿自杀的凶手;然而,她无法面对这一真相,无法承受这一事实带来的愧疚心理。于是,虚拟出了这样一个在战争中溺婴的女人,来解释女儿的自我伤害和自杀倾向。
诺贝尔颁奖委员会对石黑一雄的评价:“以极强的情感力量,在我们与世界连为一体的幻觉下,展现了一道深渊。” 那么,石黑一雄是如何划下这道深渊的呢?
英语中,表示“怀旧”的单词nostalgia在汉语中有两个译法:一种是“怀旧”,一种是“乡愁”。前者指向时间,后者指向空间,在《远山淡影》中,这两个维度无疑是并存的。中译本将书名A Pale View of Hills翻译成了“远山淡影”,这里的“远”字既是指日本的稻佐山与身在英国相距甚远,又是指悦子的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支离破碎。
石黑一雄用这本小说,塑造一个从未出场的历史创伤的受害者,景子。战争摧毁了母亲悦子的生活环境,也摧毁了景子的童年。她不得不跟随母亲移民英国。但童年的经历,却成为了历史加在她身上的沉重负担,景子始终无法融入当下的生活,她因此被别人视为举止怪异的异类,进而被放逐、被忽视。
《远山淡影》写于上个世纪80年代。距离二战结束,其实也不过就三十来年的时间。战争带给人的苦难,在和平的气氛中,似乎已经渐渐隐退了。在小说中,两位母亲,佐知子和悦子都无比期盼着离开创伤记忆的中心——日本,似乎只要离开就能将苦难和创痛封存在远方和过去,就能轻装上阵,“与世界连为一体”。然而,自杀的景子、不断回访过去的悦子,看似已经完全与故国割断联系,却还是无法在异乡安然入睡。对于历史的受害者来说,当下的生活与充满创伤的过去,是无法彻底分割的。那些过去不仅会以情感、以梦魇、以潜意识的方式不断地叩访,而且直接形成和塑造着当下。
远山淡影读后感 第11篇
深秋的下雨天,安静的周末,读完了《远山淡影》。为什么读这本书呢?首先是跟风,作为一个伪文学爱好者,总得读一下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其次,看到这个书名就被吸引了,远山淡影,浅浅的文字,给人一种悠远缥缈的感觉。
小说是以第一人称叙事的方式展开,小说的主人公叫悦子,悦子是一个居住在英国的日本人。故事开始于悦子的小女儿妮基回来看望她。妮基是悦子与她的英国丈夫所生,除了妮基之外,悦子还有一个大女儿叫景子,景子是悦子与她之前的日本丈夫二郎所生,景子已经自杀去世了,悦子的英国丈夫也已经去世了,而妮基住在伦敦,悦子一个人住在英国某个农村的大房子里。
小说的基调就像深秋的雨天一样,是阴冷而萧条的。当妮基回来后,她们就不可避免地谈到景子的自杀。悦子就开始回忆,回忆她年轻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佐知子。佐知子是一个单亲妈妈,有一个小女儿,万里子。那个时候的日本刚刚被投了两棵原子弹,而悦子和她周围的人都是这两颗原子弹的受害者,他们或失去亲人,或无家可归,那个时候的长崎满目疮痍。那时候的悦子,刚刚怀孕,有一个勤恳踏实的丈夫,二郎,虽然二郎看起来那么刻板无趣。而她自己,是一个温柔贤惠称职的妻子。和其他人相比,悦子是平静而满足的,她似乎没有过去,也没有让她悲伤的事,虽然每次她见到藤原太太,藤原太太都让她要快乐点。和悦子相比,佐知子的生活相对艰难,她一个人带着万里子,要为生计发愁。为了维持家用,她去藤原太太开的面店打工,万里子也无法上学。佐知子可以回到她的伯父那里,因为她的伯父有一所大房子,万里子是很想回去的,因为这样她养的小猫们就有家了,但佐知子虽然常常说要回到她伯父家,但却迟迟没有行动。佐知子还有一个男朋友,美国人,叫弗兰克,她也常说弗兰克要带她和万里子去美国,但弗兰克明显是一个不那么靠得住的男人,他是一个酒鬼,且不检点。佐知子在回伯父家和去美国两个选择上犹豫,而她的理由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万里子的未来着想,如果弗兰克带他们去美国,万里子会成为她想成为的人,成为一个女商人,或者一个女画家。
当悦子最后去拜访佐知子的小屋时,佐知子在收拾打包行李,她告诉悦子,弗兰克打算接她们去美国了,且把弗兰克的计划告诉悦子。而当悦子说出弗兰克的计划很不靠谱时,佐知子不耐烦地说出了很多理由,并且再次强调去美国会对万里子的未来成长很好。可是后来佐知子又说:“我知道我们可能永远见不到美国,也知道即使见到了,有多少困难等着我们。。。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会损失什么呢,我伯父的房子里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只有一些空房间,没别的了,我可以找一间坐着,然后慢慢变老。”悦子又问她,万里子该怎么办?佐知子回答说:“万里子,她会应付得过来,她得应付过来。。。你以为我认为自己是个好母亲?”
万里子最终没有保护得了她的小猫们,佐知子在打包完行李后,把小猫们拿到水边淹死了。万里子伤心地跑走了,悦子找到她,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里,我们可以回来。”当我读到这里,我会觉得万里子其实就是那个不想去英国的景子,而佐知子其实就是悦子。
其实,原子弹的爆炸对小说里的每个人的伤害都很大,看着小说里的人物对话,你会发现,每个人都在尽力包裹着自己受伤的心。藤原太太失去丈夫和几个儿子,不得不开面店,她是把伤痛放在心里,所以每次见到悦子,都劝悦子要往前看,要快乐,而她自己才是更需要安慰的人。悦子的公公绪方先生和他的儿子二郎的唯一情感交流就是下棋,下棋时的聊天,但每次都不能很好地沟通,往往是绪方先生在说着他的话,二郎在说着他的话,都不被理解,我想他们内心的战争伤痛都是不被安慰的,不愿诉说,也不愿被安慰,当然,也没有强大的内心来安慰对方。小说虽未交待悦子的身世背景,但从她的公公绪方先生的回忆来看,悦子在初到他家深夜会拉起小提琴,且要求绪方先生在房子前种杜鹃花才愿意嫁给二郎来看,悦子应该是受过良好教育且有艺术追求的上流社会的女孩。而现在她却甘心做家庭主妇,对于悦子的内心世界,小说并未过多着墨,但当绪方先生提起这些的时候,悦子总是说自己忘记了,我想,悦子是刻意忘记了吧,这样才能平静地做家庭主妇。
而那个时候的真实悦子是怎么样的呢?我们不得而知,但从小说对二郎的描述来看,二郎是一个传统刻板的日本男人,从小说中,看不出他对悦子的爱,二郎的心是封闭的,他们是没有内心情感交流的,他对悦子的要求就是做一个合格的妻子。而如果佐知子就是悦子的话,那悦子应该是要强而独立的,是希望自己未来的生活不像死水一样的,对景子的爱也是很深的,虽然她也很爱自己,但你能要求一个深深被战争伤害过且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吗?
悦子陷在回忆里,陷在对景子自杀的自责中不能自拔,虽然她的小女儿妮基和她的交流并不多,但妮基其实很爱悦子,且理解悦子,她知道悦子为景子的自杀深深自责。妮基对悦子说:“不管怎样,人有时候就得冒险,你做得完全正确,你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我们无法假设,如果悦子当年没有离开日本,景子会不会自杀?但设想,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在战后萧条且保守的日本生活,日子肯定过得也不轻松。
人无法同时踏进两条河流,我想,悦子是因为爱自己的女儿所以才会自责吧。而年轻的妮基,不正是她内心的力量和安慰吗?妮基说的话可能就是悦子内心对自己和解的想法。就像悦子当年离开日本一样,妮基离开英国的乡村去伦敦生活,不也是“不能看着生命白白浪费吗”?现在的悦子,虽然不舍得妮基离开自己,虽然独自生活那么孤独,但却依然支持妮基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悦子可能会继续自责,远山那淡淡的影子依然会时有时无萦绕心头。可是,毕竟,都是过去了,不是吗?
生活,还是要像藤原太太说的那样:“要向前看,孩子就是希望。”比如现在的妮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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